刘飞心中想着，慢慢眨了一下眼睛。
但睁开眼之时，他顿时吓了一跳，风陵渡竟然直挺挺地出现在他面前。
眨眼的功夫便跨越如此距离，而且还悄无声息，全然没有半点波动，实在是令人惊骇。
刘飞后退半步，右手握成拳头，目光谨慎地望着对方。
旁边的盛菲菲更是万分紧张，捂着小嘴，努力保持着呼吸平稳。
风陵渡上下打量着刘飞，嘴角慢慢勾起一抹弧度。
“你这年轻人倒是不错，底子好扎实，修为从何处学来？”
刘飞眼神微眯：“此天地处学得。”
“呵呵呵，”风陵渡阴森森地笑着，“这回答倒是有趣。”
刘飞微皱着眉头：“阁下是敌是友？”
“刘飞！”旁边的盛菲菲赶紧开口提醒，她是真的担心激怒这位当年的杀神。
然而风陵渡却摆出一副大度的样子：“好狂妄的小子，本尊喜欢。”
“你我同为人族，我自然是友非敌！”
说着他转身，仰望着夜空，看着那激烈的战场，眼神中表现出些许愤怒和哀伤。
“我看你修为不弱，至少比那些人的底子要扎实的多。”
“你我同为人族，值此大难之时，你愿意与本尊一道，共御屠魔殿群魔乎？”
刘飞微微侧头：“你这是要与我合作。”
风陵渡愣了一下，他已经很久没有听见合作这个词。
因为这么长的时间以来，见过他的人几乎全都是匍匐在地上，或毕恭毕敬，或请求庇护。
“哼哼哼，”他低沉地笑了起来，目光紧紧盯着刘飞，“你可以这么认为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