比如,为自己即将到来的死亡增添一点点仪式感。
——
“跟沈总第一次出差,肯定要有些仪式感嘛!”
郑玉瑶打开一个精致的礼盒,里面装着一条领带。
沈砚看了一眼,不是很贵的牌子,好几年前他就不戴这样的了。
但是郑玉瑶垂着眼,有些腼腆的说:“沈总,我买不起很贵的,这是我攒了很久的钱买的,希望你不要嫌弃。”
沈砚心软的揉了揉女孩儿的发顶,说:“不会,我很喜欢。”
为什么郑雨瑶愿意攒很久的钱也要给自己买一条领带,而他的妻子,却已经半年都不曾花心思讨他欢心呢?
沈砚的眸色沉了沉。
他没再说话,看向飞机外面零散的云,忽然有种错觉,觉得去德国的路程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远。
他有些不想去了。
但他没有回头。
因为他总是认为,那个女人,永远会在原来的地方等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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止痛药太苦了,又干又涩,连着八九颗一起吞进喉咙后会卡在食道里,泛出阵阵令人作呕的药味,让人更难受。
宋清如吃完药,趴在洗手池边又吐了出来,几乎要把心肝脾肺都呕出来的程度,抬头看镜子,一双眼睛红的滴血。
最近吐的越来越厉害了。
宋清如忽然有一种不好的预感。
沈砚离开的第二天,宋清如就去了医院。
妇产科要比其他科室温暖许多,墙上贴着温馨的贴画,凳子是粉色的,连过道都摆了卡通摆件。
宋清如局促的坐在医生对面,手紧紧的攥着裙子,等医生告诉她结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