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怎么了？”
秦柠注意到蒋霆琛的表情倏地一变。
立刻追着蒋霆琛的视线，随着刚才看开过去的那辆车子看了一眼。
但只看到了车尾，其他什么也看不到。
蒋霆琛眉头一蹙，“是文野。”
“他？”
秦柠对于这个人的记忆，无疑是想起四年前她最后一次看见蒋霆琛。
当时就多亏了文野，带着她绕过许多关卡和道路，才看见丁、蒋家两家因为联姻的事儿欢聚一堂。
所以这人给她的印象说不上很好，但也不是最坏的。
不过后来听说，文野居然一直喜欢丁慧！
一直暗恋着她。
像他这样的人，私底下帮丁慧做过多少事，那也未可知。
秦柠想了想，“你说丁慧做的那些事，文野知道嘛，或者说，文野有没有帮你妈干过些什么，他手上……”
有没有人命。
或者……
这话题秦柠可不敢随便问，所以戛然而止，顿了一下，没再往下说。
蒋霆琛安抚的转过来，冲她微微勾了勾嘴角，“那就不知道他们了。到了，下车吧。”
其实他是知道的。
张琳的确明里暗里让文野去做了不少事情，那些肮脏的、上不了台面的……文野手上多少会沾染一些。
至于人命，估计除了当初想要解决秦柠却没有解决掉的这个情况，应该没有其他。
至于丁慧那边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