翌日,裴辛起床之后还一直在想,谢旬说的重要的事是什么。

    洗漱的时候在想,吃早饭时也在想。

    并且谢旬这两天不知在忙什么,都没来缠着他了,害他想问也找不到人。

    这种得不到解答的煎熬让他抓心挠肝,离周日还有四天,裴辛觉得他已经等不及了。伸头缩头都是一刀,他心一横,拨通了谢旬的电话。

    接通之后传来谢旬受宠若惊的声音:“哥,这么久了还是你第一次主动找我,我好开心!”

    “……听你放屁。”裴辛故意凶他,来掩饰自己的羞赧。

    谢旬被骂也很高兴,在电话那头嘿嘿地笑。

    “中午回来吃饭吗?我给你做。”裴辛放出诱饵。

    谢旬果不其然答应了:“回来,一定回来!哥你等着我啊。”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裴辛做了一桌子的菜。

    在过去的一年,没有谢旬在身边,裴辛也不爱吃外卖,慢慢地学着做饭,厨艺也有所长进。

    谢旬埋头吃了个肚子溜圆,边吃还边搜肠刮肚找词夸裴辛,将他哥的手艺夸得只因天上有,人间难得几回闻。

    裴辛受不了地拍了下谢旬的后脑勺,打断了他的奉承,状若无意地道:“你吃完记得收拾,做饭粘了一身味儿,我去洗洗。”

    无论语言如何掩饰,身体下意识的反应是骗不了人的。

    不想跟谢旬嘴上来回试探,裴辛决定直接肉身出战。冲掉最后一点泡沫,裴辛用浴巾围住下身,视死如归地走了出去。

    谢旬收拾完残局,坐在客厅沙发上消食。

    电视里正在播放一部悲情电影,男女主角在雨天分手,各自泣不成声。他有一搭没一搭地看,等裴辛洗完出来。

    身旁忽然扑来一阵温热的水汽,仅围了一块浴巾的裴辛一屁股坐在了他旁边,手搭在他的大腿上。

    “!”

    谢旬浑身的肌肉立刻变得紧绷,喉结上下滑动,不住地吞着口水,内心警铃大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