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到她这么问,赤便摇了摇头,指着族人围起来的圈子外面说:

    “不是我们,是枝。她一个人抓到的。”

    寒枝正躺平在地上喘气休息,就看到族人纷纷扭头看她。

    采集队的队长分开族人走到她面前。

    “好孩子,好孩子。”堇一边摸着寒枝的脸,一边喃喃的说着。

    “你是怎么会这些的。”堇问。

    寒枝不知道怎么回答,最后干脆摆烂,随便回答说:“就是会,我也不知道为什么。”

    她这么说,堇居然没有继续追问下去,脸上的神情反而更高兴。

    寒枝也不知道她在高兴什么,但只要不继续问就行,她怪累的,一句话也不想说。

    采集队的族人们带上今天采到的野菜,提着那几串鱼,开始往回程的路上走。

    瘫在地上不想起来的寒枝被堇亲自抱在怀里。

    寒枝也乐得轻松,她正愁这力气被掏空的身体要怎么回去呢。

    不用自己走路,寒枝也就有心思观察族里人今天都采到了什么。

    真希望不是昨天的树叶子,又苦又涩,简直像喝中药。

    她却不知道,那已经是堇精心挑选后,苦味没有那么重的树叶了。

    今天倒不是昨天的树叶了,有几样还是寒枝很熟悉的野菜。

    寒枝小时候,家里的生活也并不富裕。

    奶奶虽然是村里的赤脚大夫,但只能看些头疼脑热,止血包扎之类的普通病症。

    而他们村的整体经济又突出一个穷,所以每次看完病,奶奶除了收一些草药的本钱之外,只收一些微薄的看病费用。

    爷爷的编织手艺也不是独门,乡镇有不少人都会这个,只是不如她爷爷编的精美。

    他们家也只有两三亩薄田,产出只将将够自家几个人吃饭,没有多余的拿去换钱,因此寒枝很小的时候也是过过苦日子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