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啊……放……放开。”
李忍冬被锢得难受,浑身颤抖着搭上邝胜的手,“咳咳咳……放……放开!”
威胁不够力。
就是小猫抓屁屁。
邝胜呼吸一紧,目光猛得变沉,松开手,看着他眼眶处残留的黑泪指示道,“你这种情况已经多久了。”
他也没想到这只小鬼会这么对他胃口。
清纯又胆怯地让人有保护欲望。
嘶。
想日。
想推到他,用自己那粗红长而有力的肉棒插他,奸淫他的身体,操烂他的屁股,让这只漂亮纤细的小鬼在自己身下求饶。
邝胜脑子已经想到了小鬼撅着屁股捂脸害羞挨操的场面。
本该是黄暴上头,但奇怪的是,他的阴茎却牢牢困在裤子里毫无硬起的迹象。
李忍冬闻言愣愣摸了把眼眶,喉间的痛感已经消失,记吃不记打,娟秀清丽的脸转而有些无措失慌地急促询问,“我,我怎么了。”
“你快消失了,阴力不足。”
邝胜直勾勾盯着他淡淡勾唇,视线幽幽,压低身子靠近这只存世了不知多久还依旧纯洁的小白兔,宽厚的肩遮住光线,满意地看到他的眼里只存在自己后,一只手慢慢覆盖住他的双眼,另一只手顺着他那劲瘦的腰肢往后庭滑。
“但我可以救你。”
“你……你怎么救。”
李忍冬被他侵略性的动作整的好难受,身体不自觉地缩起来,被邝胜特意圈住的姿势做地直往他怀里凑。
他不敢拒绝,他心里有谱。
李忍冬确实跟邝胜说的一样,他马上就要撑不住消失了。
果真跟兔子一样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