杨丘虽然是领兵之人,但颇具侠气,待手底下的兄弟情同手足,待治下的百姓也十分和善。
杨丘问的问题虽然犯忌讳,但是阴崇觉得自己能帮一把就帮一把。
吕嵩听到阴崇帮杨丘说话,看向阴崇,“你不会不知道这其中的轻重吧?”
鱼禾的身份今非昔比,吕嵩又是一个密探头子,他是最不该揣测鱼禾心思的人。
他要是公然揣测鱼禾的心思,很容易被鱼禾调离现在的位置。
杨丘果断道:“此事跟阴崇无关,是我自己要问的。”
吕嵩眯了眯眼,沉声道:“此事我会如实告诉陛下。”
杨丘一脸任凭吕嵩去说的架势。
吕嵩继续道:“既然会告诉陛下,那我也不用藏着掖着。为了避免你做傻事,我还是跟你说一说。
陛下性子宽厚,向来不喜欢迁怒于人。
此次征讨徐州,是陛下和樊崇的战事,陛下只会找樊崇,不会迁怒于他人。
但前提是,其他人不找陛下麻烦。”
吕嵩脸色微微一冷,道:“其他人若是找陛下麻烦,即便是陛下不动他们,我们这些做臣子的,也不会视而不见。”
有一句话叫做君辱臣死。
有人冒犯鱼禾,鱼禾可以不计较,但是鱼禾的臣子不能不计较。
杨丘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,点了点头,没有再多言。
吕嵩又道:“我来的时候,陛下交代过,让我转告你一句话。”
杨丘狐疑的看向吕嵩。
吕嵩直言道:“陛下说,让你别做傻事。你要是做了傻事,他难保不会迁怒于人。”
杨丘一下子就瞪起了眼。
鱼禾猜倒了他的心思,这是在威胁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