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宁王看着雪生，雪生竟又冲他笑了一下。
宁王心里有些柔软，“这孩子也不认生。”
龙柒柒说：“是她爹，什么认生呢？她便是不认得我，也不会不认得。”
“她那么小，懂得什么？”宁王嗤笑，但是眸光却是温柔了许多。
“她终究会懂的。”龙柒柒轻轻拍着她的后背，嘴角溢出了点儿奶水，她拿手绢轻轻拭去。
宁王注视着她的动作，如此温柔，仿佛雪生是她的孩子似的。
“怎么那么喜爱这孩子？昔日和齐妃也不对付啊。”宁王疑惑地问道。
“我和齐妃不对付是我们大人的事情，和这孩子有什么相干？”龙柒柒侧头看着他，“大人的事情，再怎么，也不能牵扯到孩子身上来，孩子是无辜的，王爷说是不是？”
宁王没好气地道：“要说什么直说便是，别总是拐弯抹角的。”
龙柒柒把雪生交回给奶娘，然后打发了人出去，正色地看着宁王，“好，我直接说，这孩子，爱也好，不爱也罢，是她的父亲，有保护她的责任。”
宁王蹙眉，“到底想说什么？”
龙柒柒坐直了身子看着他，“告诉我，有一天，当面临选择的时候，会不会伤害她？”
“什么选择？”宁王问道。
“例如，刘妃说不喜欢这孩子。”
“佳音不是那样的人。”宁王冷道，“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。”
“我只说假如，我打个比方嘛，又没说她真的容不下。”
宁王不高兴地道：“打比方也不能这样打。”
龙柒柒问他，“其实这一次会这么迅速与我和离，是刘妃的意思，是吗？”
“有一小半是，但是大部分是本王的意思，而且，和离对也好，不是一直都想和离吗？”宁王神色有些不自然。“不理智，皇太后下旨不许和离，无论是什么原因，只要我没有威胁到们夫妻关系，都不该在这个时候和离，刘妃是个聪明人，她懂得，想必也衡量过，觉得皇太后对
的威胁比我对她的威胁更小，因此，她让和离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