北冥臣望过去，看白芸的表情和语气，也猜出来了是谁，他没管，继续找着自己的书。
“对不起。”九鸢心中有些难受，有白芸讽刺她的难受，有这个电话不是北冥臣接的失落，也有北冥惜被打的难受。
白芸言辞犀利“对不起有什么用，小惜被打的时候你不在旁边吗？你不知道拦着吗？你就眼睁睁的看着她被打对吗！”
九鸢被她怼的难受：“我……我当时没有反应过来。”
“呵，也是啊，换做你闺女那丫头你恐怕拦的比谁都快。”白芸压根儿就不相信九鸢说的这句话，没反应过来，没反应过来算什么借口，平常北冥臣要是训北冥惜两句也就行了，多说几句她就会拦下来，不可能让父女两个产生矛盾的时候。
九鸢咬着牙，咽下这口气：“我想看看小惜，有方便的时间吗？”
“没有！”说了这句白芸就挂了电话，把北冥臣电话扔到了一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