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沉被花知暖拒在了一拳的距离,看着她反而笑起来,低下头吻吻花知暖的鬓角。

    “那就算不能生,生孩子之前做的事情还是可以试一试。”

    花知暖回忆着自己上一次洗头是在什么时候,对苏沉这种总是在寻求亲密的小动作总是还不那么适应。

    自己总是觉得一定是苏沉少年时代一直独自求学,孤身一人,和同伴交流的渴望还有与动物亲近的愿望都被埋得太深,现在遇到了自己,好家伙,这一下全都爆发出来了。

    “你说,怎么样?”

    什么怎么样?花知暖看着他寻求认同的目光才意识到他是在问前一句“试一试之前那些事。”

    花知暖无可无不可地一耸肩:“你们这些人类的规矩我是不太懂,生孩子之前要做什么?”

    说到这里自己生生发几分好奇:“是像成亲那样,又要三聘六礼吗?我之前好像看过这种戏,要什么一纳采、二问名的,不过,我是一只兔子,天生地养的,这些事情应该就是不必了。”

    苏沉停下动作看着花知暖,目光里好像有几分歉意:“暖暖,是我心急,我总觉得这些事情只是虚礼。但是若你在意,我会想办法的。”

    花知暖感觉自己与苏沉之间的沟通似乎出了一些问题,连忙止住他:“你等等,我刚刚说了,我没有父母亲人,这些事本就是没办法的啊。”

    “我会想到办法的,暖暖,别担心。”

    直到今天,花知暖才算好好看了看苏沉住的这处府邸。

    苏沉向来是个喜欢“不动声色地讲究”的性子,从外面看只不过寻常宅邸,除了门口的“国师府”看不出任何异常,非要进得里面才发现,不仅是处处景致幽然,还依着方位布了个阵,固摄温煦着一府的气运。

    在这个府里的下人并不多,除了厨房里的帮佣和打理园子的人,也就几个他手边用惯了的老仆。

    对,还有一对自己圈进来的兔子。

    那灰色的兔子如今依然可以自由转换人形状态,换了一身素雅衣袍,将发髻挽成侍女模样,在准备晚膳的时候托着盘子上来,花知暖的眼睛就一下子睁大了,没看出来,苏沉这厮还是个想着齐人之福的?

    花知暖索性放下筷子,似笑非笑,微微后仰,准备看戏。

    “我不是让你离开了吗?怎么还在这里?”

    苏沉格外上道,不给对方说话的机会先来这一句。

    这美人还是那副眼波盈盈腰身盈盈我见犹怜的模样,冲着苏沉行了个礼,语气不似那晚的弱不胜风了,有些莫名的坚毅。

    “小女子在此谢过国师,还请国师再赐个机缘,我想再见到他一面.....还没见过我化成人的模样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