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到种种可能性,夕一的左手神经质地小幅度抖动起来。

    实在是太令人期待了。

    为了不被人认出来,第二天,只有凌语归陪凌文秀回了吴家村,夕一则带着小花待在县里。

    等他们办完事,夕一再回来处理掉租的农舍。

    不知昨晚发生了什么,在村头等他们的吴老幺,脸上青一块紫一块。

    连平日里见他如同耗子见了猫的凌文秀看他这样,也快憋不住笑出来,不过还是假装害怕地说:“你、你没事吧?”

    凌语归假装对村里发生的事一概不知,尽职地扮演一个生气的弟弟:“吴老幺,你是怕我打你,才先下手把自己搞成这样?”

    吴老幺狠狠地瞪了他一眼:“管好你自己,走吧!”

    他走起路来一瘸一拐的,看样子伤得不轻。

    凌语归对这个结果很满意,都免得他再想法打吴老幺一顿了。

    两人非常干脆利落地办了离婚手续,小花吴家肯定是不要的,吴老幺名下也没几个财产,倒是省事不少。

    凌语归帮凌文秀从吴家取了自己的东西,期间吴老太像防贼一样守着他们,连拿了几个小花的玩具都要在旁边啰嗦几句。

    为了赶紧脱离火坑,凌文秀忍住没顶嘴,假装伤心不想说话,默默收拾自己的东西。

    凌语归借口听不下去,出去透气顺便把偷装的摄像头取了下来。

    快到中午,两人终于拖着蛇皮口袋从吴家走了出来。

    凌文秀望着弟弟手里的行李,流下一滴清泪:“过了这么几年,也就这点东西了……”

    “以后我给你买更好的,这点全丢了都行。”

    “你挣了多少钱啊,这么浪费!”

    “给姐花多少那都是该花的!还有小花,得把她打扮得漂漂亮亮的!”

    凌语归说得正兴起,几个大婶迎面走过来,其中一个胖大婶出声喊道:“文秀,你这就走了?”

    凌文秀认得她们,停下来打了声招呼。